凌晨四点的东京银座街头，霓虹灯牌在薄雾中晕染出粉紫色光晕。中山足模裹紧驼色羊绒大衣，站在堆满摄影器材的保姆车旁，看着助手们手忙脚乱地搬运反光板。她的脚踝在Jimmy Choo细高跟里隐隐作痛，却仍保持着专业仪态——这是她作为日本顶级足模的第十七个拍摄日。
“中山小姐，这组照片需要您踩在碎玻璃上。”戴着黑框眼镜的Photochops举起改装过的哈苏相机，镜头盖反射出他耳后的蛇形纹身。这位以暗黑风格闻名的混血摄影师总喜欢在凌晨开工，说这时候的光线像被上帝咬过一口的苹果。
化妆间突然传来清脆的碎裂声。南初妹妹攥着碎成两半的珍珠发簪，浅粉色JK制服裙摆沾着咖啡渍，圆圆的杏眼蒙着水雾：”我明明按YouTube教程盘的头发……”软妹小九九正往腮红刷上抖落草莓色粉末，闻言从蕾丝蓬蓬裙兜里掏出枚草莓发卡：”用这个！”她蓬松的栗色卷发随着动作晃动，甜得像是刚从动漫里走出来的女主。
“各位注意！”虞梅踩着十厘米红底鞋踏碎晨雾，墨绿色苏绣披肩在腰间流泻如水。这位中法混血超模摘下Gucci墨镜，露出眼尾的朱砂痣：”《VOGUE》编辑临时要求增加双人封面试拍，谁愿意和新人组队？”
空气突然凝固。中山足模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脚背的旧伤疤，那是三年前拍冰雪主题时留下的冻疮。南初妹妹攥着草莓发卡的手微微发抖，小九九的腮红刷悬在半空。直到Photochops的相机突然发出机械运转声，黑色取景框对准虞梅：”听说您从来不带新人？”
“今天例外。”虞梅的珍珠耳坠晃过冷光，指尖点向蜷缩在角落的南初妹妹，”这孩子的眼睛，像二十岁时的我。”空气里漂浮的粉底颗粒突然凝滞，南初妹妹的浅棕色瞳孔倏然放大，手心里融化的草莓发卡将指尖染成绯色。
拍摄现场变成奇幻剧场。Photochops将四百支蜡烛摆成螺旋状，烛泪在白色人造革上蜿蜒出琥珀色河流。虞梅扯落披肩露出后背的凤凰纹身，赤足踩上滚烫的蜡油，却在转身时突然拽住南初妹妹的手腕：”痛吗？”她将新人颤抖的脚掌按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脚背上，”真正的美都是带血的。”
中山足模在隔壁影棚听见尖叫冲进来时，正撞见超乎想象的画面。南初妹妹雪白的足弓浸在烛泪里，虞梅的凤凰纹身随着肌肉起伏仿佛在火焰中重生，Photochops的相机发出野兽般的连拍声。小九九突然哼起《美少女战士》主题曲，腮红刷蘸着金粉扫过虞梅的锁骨，中山足模鬼使神差地脱掉高跟鞋，将冻疮疤痕暴露在镜头前。
晨光刺破云层时，十二台鼓风机同时扬起虞梅的丝绸长发。南初妹妹的JK裙摆与小九九的蕾丝蓬蓬裙缠成莫比乌斯环，中山足模的伤疤在逆光中化作金色图腾。Photochops跪在蜡油里按下最后一次快门，改装相机冒出的青烟里，混血摄影师露出虎牙：”你们听说过凤凰涅槃需要五种颜色的火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