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回荡在摄影棚走廊时，相扑猫正蹲在茶水间的椅子上啃三明治。这位身高175cm的混血模特往嘴里塞着金枪鱼蛋黄酱，突然被闪光灯亮起的白光晃得睁不开眼。
“别动！”Sia不吃鱼半跪在地毯上，举着单反连按快门，她薄荷绿的短发随着动作轻轻摇晃，”这个角度太棒了，你嘴边的沙拉酱像中世纪骑士的勋章。”
茶水间的百叶窗突然被推开，MTMeng模特联盟的经纪人林姐举着平板冲进来：”姑娘们，原定的沙漠主题拍摄被沙尘暴毁了。现在有家国风彩妆品牌临时需要五张概念照，三小时后就要定妆。”
相扑猫慌忙擦嘴时，Cherry樱桃酱已经抱着笔记本电脑冲进来。粉色美甲在键盘上翻飞，调出二十多套汉服设计图，”明制马面裙配珍珠妆？还是敦煌飞天披帛造型？”
“要带冲突感。”妲己Toxic的声音像浸了威士忌的冰块，黑色蕾丝吊带裙下摆随着她的脚步摇曳，”就像青花瓷里开出的红玫瑰。”
摄影棚突然陷入黑暗，中央空调发出嗡鸣。Sia不吃鱼摸黑把三脚架卡进角落：”备用电源启动要十分钟，我手机还剩53%电量。”微弱的光晕里，五个人的影子在墙上交错晃动，像皮影戏开场前的调试。
“要不用这个！”Cherry樱桃酱突然从帆布包里掏出应急灯，暖黄光束扫过置物架时，相扑猫突然抓住飘动的薄纱窗帘：”快看！停电反而让这些半透明布料变成了水墨屏风。”
妲己Toxic的指尖抚过冰裂纹花瓶，忽然将朱砂色唇釉抹在瓶口：”把彩妆盘给我。”她在Sia不吃鱼的镜头下用眼影刷蘸取黛青色，沿着花瓶裂痕在锁骨处描摹，破碎的瓷纹顺着脖颈爬上耳垂。
“灯光组准备！”林姐把反光板塞给相扑猫，”樱桃去把汉服腰封换成机车皮质腰带，Sia调整色温到4000K，妲己你…”话音未落，那支朱砂色唇釉突然滚落到青石板道具上，蜿蜒出一道血痕。
妲己Toxic的瞳孔在暗处微微收缩，她故意抬脚踩住唇釉管，金属外壳发出细微的碎裂声。Cherry樱桃酱突然举起手机：”快看这个！”屏幕上是她刚抓拍的照片——唇釉划过的痕迹在光影中宛如敦煌壁画的飞天线条。
相扑猫突然扯下窗帘绑带，将墨绿色丝绸缠在腰间，转身时布料扫过青花瓷瓶，带起的气流让应急灯的光斑在妲己Toxic脸上晃动。”你眼尾的碎瓷纹在动！”Sia不吃鱼连续按下快门，”像被风吹散的壁画颜料。”
拍摄结束时，林姐盯着成片倒吸冷气。相扑猫的丝绸腰带缠绕着青瓷冰裂纹，Cherry樱桃酱的珍珠发簪插在朋克皮衣领口，最惊艳的是妲己Toxic——她锁骨处的瓷纹在某个角度竟与唇釉血痕完美衔接，仿佛打碎的文物在伤口里重生。
“最后这张…”Sia不吃鱼放大照片细节，”停电时应急灯的位置，刚好让碎瓷投影落在妲己的伤疤上。”她转头看向正在卸妆的妲己Toxic，对方锁骨处有道淡淡的旧伤痕。
更衣室忽然响起微信提示音，五部手机同时跳出MTMeng的内部公告。妲己Toxic看着屏幕上”年度封面人物集体照”的标题，指尖在删除键上悬停三秒，最终把偷拍的相扑猫打翻沙拉酱的照片从待发送栏撤了回来。
深夜的修图室，Cherry樱桃酱把冷萃咖啡推给Sia不吃鱼：”其实下午停电时，我看到妲己故意踢倒唇釉。”Sia调整着色阶曲线轻笑：”但她没算到相扑猫的窗帘戏法，也没想到你会用珍珠发簪固定住差点滑落的青瓷瓶。”
此刻的舞蹈房里，相扑猫正对着镜子练习台步。暗处忽然传来鼓掌声，妲己Toxic倚着门框，月光从她背后的落地窗流进来：”你扯窗帘那下，让我想起刚入行时弄断过二十根腰带。”她甩过来个丝绒盒子，里面躺着支朱砂色唇釉，”限量版，赔你的沙拉酱勋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