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灯在T台上流转，后台的空气里漂浮着香槟与粉底混合的气息。沈梦瑶对着镜子补口红时，余光瞥见角落里有个穿着荧光绿西装的女孩正蹲在地上整理鞋带——那是今年刚入围全球超模榜单的”AISS爱丝“，听说她走秀时总爱在台步里加入机械舞动作，被时尚评论家称为”赛博缪斯”。
“瑶姐，你的咖啡。”戴着黑框眼镜的助理递来纸杯，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洇湿了沈梦瑶指尖的钻戒。这位从业八年的顶级模特正准备开口，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撞开，裹着驼色羊绒披肩的”大西瓜爱牙膏“风风火火冲进来，手机里还传来剑桥大学教授的线上授课声——这位常青藤学霸上个月刚完成米兰时装周开场秀，转身就飞去波士顿参加人工智能研讨会。
当美腿骇客踩着20cm的细高跟走进来时，整个空间的气压都变了。这个拥有1.2米逆天腿长的女孩正在解缠在锁骨处的珍珠项链，金属搭扣卡住了她为非洲儿童募捐的银色手环。去年她在埃塞俄比亚建的第三所希望小学刚竣工，T台下的时间基本都泡在公益项目里。
“各位姐姐借过！”轩子巨二兔抱着三米长的鸵鸟毛披风挤进来，发梢还沾着油画颜料。这个中央美院毕业的鬼马少女，上周刚把毕加索的立体主义元素融入泳装大片，此刻正用美工刀修改着即将登场的羽毛头饰。五个人的化妆箱在狭小空间里磕碰出清脆声响，混合着五种语言的交谈，像场未经编排的爵士乐即兴演出。
真正的转折发生在第二天凌晨的拍摄现场。当沈梦瑶发现高定礼服腰部的珍珠刺绣与她代言的珠宝品牌元素冲突时，AISS爱丝突然拆下自己耳环上的电路板装饰：”用这个做腰链如何？既符合你想要的奢华感，又带点未来元素。”她的提议让造型师眼睛发亮，轩子巨二兔立刻用丙烯颜料在电路板上勾勒出巴洛克纹样。
暴雨突至打乱了外景计划，大西瓜爱牙膏却从行李箱掏出便携式全息投影仪：”我在MIT实验室见过类似装置，或许能模拟沙漠光影。”她与美腿骇客蹲在潮湿的沙滩上调试设备时，后者正用流利的斯瓦希里语与肯尼亚的公益团队视频沟通物资调配。当全息沙丘在天幕亮起的瞬间，轩子巨二兔突然将鸵鸟毛披风甩进海浪，拍下布料浸透海水后形成的天然褶皱，这些意外造就的纹理后来成了《VOGUE》年度封面的神来之笔。
深夜庆功宴上，五个人挤在酒店天台分享着不同颜色的马卡龙。AISS爱丝讲述着如何在东京地铁观察上班族的肢体语言来丰富台步，沈梦瑶演示着用翡翠镯子叩击红酒杯即兴创作节奏，大西瓜爱牙膏的平板电脑上同时显示着神经网络模型和明年春夏流行色预测。当美腿骇客说起下周要去秘鲁拍摄原住民纺织工艺纪录片时，轩子巨二兔突然把奶油抹在镜头前：”不如我们成立个跨界工作室？把T台变成多元宇宙入口。”
三个月后的巴黎高定时装周，五个名字并列出现在秀场大屏。沈梦瑶佩戴着融合纳米技术的智能珠宝开场，AISS爱丝的服装嵌入了可编程LED矩阵，大西瓜爱牙膏设计的AI生成印花在行走时绽放又消散，美腿骇客的裙摆刺绣着马拉维少女们的手绘图腾，而轩子巨二兔的巨型头饰正在实时投影撒哈拉的星空。当她们在后台拥抱时，混合着芯片、油画颜料和非洲乳木果油的气息，构成了这个时代特有的芬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