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的巴黎,蒙田大道还笼罩在薄雾里,陆卿卿Kyokyo将貂毛披肩拢了拢,踩着十公分细高跟推开摄影棚的门。扑面而来的咖啡香里,她看见媛媛酱Belle正对着镜子调整蕾丝手套,手机支架上还亮着直播间的补光灯。
“Belle酱又在偷跑素材哦?”Kyokyo摘下墨镜,睫毛上沾着细小的霜花。她刚结束米兰的闭场秀,拖着四个行李箱转机过来时,看见Belle在社交平台发布的幕后花絮已经冲上热搜第三。
化妆台前的Chloe霏霏突然笑出声,手里的眼影刷抖落金粉:”昨天Belle姐给Tomiko拍的换装视频,把Dior高定的绑带系法都剧透了,急得品牌公关连夜改流程。”正在整理和服的Tomiko闻言抬头,发间垂落的珍珠步摇轻轻晃动:”多亏Belle桑教我中文直播话术,现在我的淘宝店访问量翻了三倍呢。”
这场名为”东方缪斯”的跨国企划,将五位风格迥异的亚洲模特聚在了塞纳河畔。当Yuuhui玉汇抱着牛皮纸袋冲进来时,羊绒围巾上还沾着面包房的糖霜。”抱歉来迟了!”这个刚满二十岁的苏州女孩喘着气,从纸袋里掏出热腾腾的可颂,”街角那家老店还剩最后五个,我猜大家都没吃早餐……”
(巴黎左岸·概念片场)
镁光灯亮起的瞬间,五位模特的气场发生奇妙共振。Kyokyo踩着台步经过镜面装置时,垂坠感银灰色礼服折射出流动的星河;Belle在镜头切换间隙突然即兴跳起女团舞,珍珠腰链随着扭胯动作叮咚作响;Chloe霏霏将水墨纱幔抛向空中,转身时发间玉簪恰到好处勾住Tomiko的刺绣腰带——这个意外被摄影师抓拍成绝美构图,后来成为《VOGUE》巴黎版的九月刊封面。
中场休息时,Yuuhui玉汇躲在更衣室练习台步,细高跟在地毯上磕出凌乱轨迹。Kyokyo斜倚门框看了十分钟,忽然取下自己的古董翡翠耳坠:”试试这个,重心放在第三根肋骨的延长线上。”Belle嚼着马卡龙探头进来:”小玉汇别听她的,你学学我穿帆布鞋走猫步——哎Chloe你设计的这个裙撑是不是反人类?”
(塞纳河游船·深夜对谈)
拍摄第七天,游船甲板上的水晶灯将五个人的影子投在波纹里。Tomiko用清酒暖着手心,突然说起十五岁在京都当艺伎见习生的往事:”那时候每天要跪坐八小时练习三味线,膝盖的淤青到现在都没消。”Chloe霏霏掀起裙角,露出小腿上的烫伤疤痕:”我在伦敦圣马丁被教授否定二十次设计稿时留下的。”
Yuuhui玉汇转动着红酒杯,忽然指向埃菲尔铁塔的方向:”你们知道吗?我报名模特大赛那天,正好是塔尖安装避雷针的纪念日。”Belle笑得前仰后合,镶满水钻的手机壳掉进河里,Kyokyo眼疾手快用长柄伞勾住,伞尖在月光下划出银色弧线。
(公益时装秀·破晓时刻)
企划最后三天,五位模特将全部酬劳捐给了亚裔女性教育基金。秀场设在废弃火车站,Chloe霏霏用回收塑料瓶制成渐变蓝礼服,Yuuhui玉汇头顶的冠冕镶嵌着山区女孩手作陶瓷花。当Tomiko牵着听障儿童走上伸展台,手语老师的翻译词在穹顶回荡:”美是冲破黑暗的声波。”
大秀闭场时突然下雨,Belle的高定羽毛裙吸饱水汽变得沉重。Kyokyo不动声色走到她左侧,用伞骨撑起半边裙摆;Chloe霏霏在后场扯断自己礼服的系带,快速缝制成支撑结构;Yuuhui玉汇脱下高跟鞋赤足前行,脚踝银铃在雨幕中清响;Tomiko将油纸伞旋转成花,和服下摆扫过积水的镜面T台。
雨停时,五位模特的倒影在积水中交织成莫比乌斯环。她们在后台用五种语言合唱《月亮代表我的心》,Belle的直播镜头记录下这个瞬间——观看人数突破千万那刻,巴黎的天空出现了双彩虹。